半个月前,她拖着行李离开,以为自己再也回不去了,以为她要和陆薄言画上句号了。
他的脚步不由自主的放轻,走到床边坐下,拨开贴在苏简安脸颊上的长发,苏简安好像知道那是他的手似的,突然攥住往她怀里拖,一副满足的表情。
又或者说,是害怕看见陆薄言。
无可否认,这个发现让苏简安心花怒放。
现在,他觉得自己应该好好想想了。
这是苏简安第一次这么“豪放”的躺在陆薄言怀里浑身上下除了一条浴巾,就什么也没有了。漂亮的蝴蝶锁骨和纤长优美的颈子,只要陆薄言一低头就能看得到。
闫队说:“明天早上。”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没关系,你还有半个月的时间慢慢想送我什么。”
陆薄言点点头,苏简安只管挽着他的手往前走,心里默默的过了一遍以前这个电视台各个火到不行的节目,一度遗憾拿不到票不能来现场看。
陆薄言把苏简安抱回chuang上就出去了,苏简安哭着脸躺在chuang上抓被子:“混蛋,居然不陪着我。”她真的好痛。
洛小夕不知道是不愿意走寻常路,还是激动得忘记感言模板了,脱口而出:
他才离开几天,小怪兽居然就被人觊觎了?谁有这么大的胆子?
病房里只剩下苏简安和苏亦承。
他们是没办法长期在这里生活的,苏亦承想了想,说:“你喜欢的话,以后我们可以每年都来住一段时间。”
都说了是那是陆薄言,是苏简安的丈夫了,老大的脑子是秀逗了还是听力出了问题?
她从陆薄言怀里挣扎着起来,陆薄言替她理了理有些乱的长发:“还难受吗?”